小区围墙外。我不甘示弱,弓着身子跳下,在树上借力一跳翻过墙追了出去。
深夜,有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追逐着,穿房跃屋如履平地,正是我和布鲁斯,我的速度比布鲁斯快,但我还不适应手脚并用的前进方式,总是在关键时刻让让布鲁斯凭借灵活的转向跑掉,布鲁斯则从我几次扑击中看出,只要被我扑中他的下场绝对不美,所以现在一个劲儿的抱头鼠窜,我们俩就这么追追逃逃,在鳞次栉比的建筑中飞上飞下,踩不死则一直趴在我背上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不知在干什么。
布鲁斯站在电线杆上,我则蹲在离电线杆最近的路灯上与他冷冷对峙,无论他还是我都是气喘吁吁,汗水啪嗒啪嗒往下掉。我已经追了他一个多小时了,这小子还算好,除了体力透支以外没别的问题,我的双手可是都磨出血了,早知道应该戴双皮手套的。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踩不死附在我耳边耳语几句,我心中暗喜,二话不说朝布鲁斯扑去。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追逐,布鲁斯对我的攻击已经适应了,一个空翻从我头上跃过。看出我已经支持不了多久,布鲁斯又恢复了那副优雅从容的鸟样,他已经不准备逃跑了,而是打算耗尽我的力量后把我干掉。
布鲁斯在旁边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