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心疼人。”我由衷赞叹道。
“这笔钱我会从你的股东分红里扣出来的,”克里丝似笑非笑,“另外这是咱们最后的钱了,要是还不上咱们下个月就得关门。”
“没事儿,”我暗下决心,“等抓到布鲁斯那小子,就是把丫拆了熬油也得把损失补回来,丫不是长得帅吗?把丫租给富婆,到时候按流量计费,用不了一个月扭亏为盈。”
“不妥不妥,”杜非反对,“万一人家光挂机不耗流量怎么办?还是包月合适!到时候不管用不用、用多少咱的钱都到手,大不了再附赠个套餐服务。”
“万一弄出人命呢?”杜钧问道。
“那咱发了,”杜非yin笑,“赔偿金,善后金,封口费……要不咱先割丫一腰子再把他往外租?要不以吸血鬼的体质恐怕刷不爆丫流量。”
我也yin笑:“你那是不知道包月党的可怕!不管给他们多少流量都是不够用的。”
“你们在说什么?手机吗?”葫芦娃刚从外面回来,迷迷糊糊的就听了两句。
我和杜非对视一眼,“当然是说手机,你以为我们说什么?”
我把钱给了叶叔,丫点清楚之后转头就走,走到半道又折回来,“对了,上头有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