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事情跟刘科长一说,老刘一脸严肃的跟我说道:“别的我不管,你们可别给我搞出人命来!”
我委屈道:“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受害者!你到底站哪边的啊?”
“得了吧!一群小混混还能把你们怎么样?混混打架我不管,你们下手可给我留点儿神,地痞无赖也是受法律保护的,打死他们你们也得吃枪子儿赔命。”
“刘哥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照你那意思我们就不是受法律保护的了?”
……
就这样,刘科长给我上了十五分钟的普法教育课,在得到我“绝不打出人命、绝不造成终生残疾、绝不留心理阴影”的三绝保证之后悻悻而去,临走时喃喃自语,“这帮小混混……作死啊!”
刘科长刚走一会儿,酒吧门又被人一把推开了,一个染了半头黄毛、穿迷彩裤和紧身背心、身上缠链子的小子迈步进了酒吧,看了我们这里一眼,笑道:“砸的不轻啊!”
“对不起先生,今天我们不营业。”张博上前招呼道,另一边,赵瑾已经拖把杆举起来了,说实话我们三个都有点吃不准这小子是干嘛来的——看打扮像是小混混,但来我们这儿消费的顾客有一多半都是类似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