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紧急,什么也顾不得了,我一把薅住杜钧的脖子,按住脑袋就往碗里塞。
鬼这种东西,其实跟软体动物一样,无缝不钻无孔不入,要不怎么能神出鬼没呢!可是我塞了半天,杜钧头是进去了,身子卡在碗口怎么也进不去,杜钧闷声闷气的抱怨道:“就不能换个大点儿的碗吗!?”
要是平时我绝对能跟他对半小时的台词,可现在谁有这心情啊!?杜非从刚才开始就一脸希冀的在旁边看着我,现在看到自己的哥哥生死存亡的时刻还这么不知死活,也急了,跺着脚吼道:“下脚啊!把丫跺进去!”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我把碗放地上,高高的抬起脚,狠狠的朝杜钧跺去!
一脚,两脚,三脚……一直跺了十五脚,杜钧只剩两个脚后跟在外面了,随着我最后一脚重重落下,总算把杜钧踩进碗里了!我这个欢畅啊!自九七年香港回归以来就没这么解气过!
杜钧装碗里了,我们开始打扫战场,朱老温的孙子最让人揪心,这孩子一直昏迷,生死不知,我有些担心的问陈四海,“孩子不会出事吧?要不也把他装碗里普度一下?”
陈四海接过孩子摇了摇,这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同时尿了陈四海一手——真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