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他吃定的我,他之所以放心置我不顾是因为刚才大嘴李与克里丝激战正酣时丫已经缓缓控制轮椅退到门口,距离我二十来米,无论是打是逃都有足够的缓冲,只要稍微一转轮椅就能控制局面,不过丫还是失算了,我和克里丝正好一左一右站在丫轮椅两侧,虽说距离不近但老家伙调整轮椅也需要时间,足够我接近丫几米了,只要再靠近一点,凭借哥小学时苦练六年的扔粉笔和板擦的绝技,再加上神器在手,还怕爆不了丫的头?
果然,老东西一见事情不妙立刻开火,一排子弹横扫着向我袭来,我深知生死就在一瞬之间,立刻力贯双臂气沉丹田,大喝一声,擀面杖脱手而出,直奔老金头脑袋砸去。
这一下砸在普通人身上最多砸个包,但老金头就不同了,丫那把老骨头酥的跟晒了三年的老柴火似地,被这一砸就算不砸出脑浆子也得头破血流得个脑震荡——话说老东西都缺钙成啥样了,也不知道吃点儿脑啥金补补。
擀面杖呼啸着朝老金头脑袋飞去,我都能看见老家伙那惊恐的眼神了,老东西自知躲不过去,都闭目等死了。
眼看擀面杖就要打中老金头,那擀面杖竟然转向了!擀面杖一头朝下扎去,这飞行轨迹绝对不正常!
绝境逢生的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