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把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那几条贱狗都带来了,见到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朋友一定很高兴吧……”少白头打了个响指,丫身后那几个从出场开始就没说过话的大兜帽齐刷刷的把帽子摘了,全部是光头,目光呆滞一言不发,身上纹着花,而且插满了钢钉钢环之类的零碎……
“这几条狗你还认识吧?都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乩童!让他们来送你最后一程!师弟我够意思吧!”这小子乐的手舞足蹈,“杀了你,我就是门主了!而且,我可以继承父亲的名字了!我从小就没有名字,除非我能做门主,不然根本没资格有名字……从今天开始,我叫厉无常!无常门的门主!”
说到最后,这小子已经癫狂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不就一个名字嘛!至于激动成这样?
就在这时,我看到杜非不易察觉的朝我挤挤眼睛,这是我们早已约定好的暗号,说明麻醉剂的药效过去了,我可以准备动手了。
说实话我早就想动手了,这倒不是被这一老一少两个人渣气的,而是我扎煞着手,踮着脚站着实在不好受。那条死蛇软绵绵的挂在身上容易掉,我又不敢用手扶,只能绷紧肌肉硬挺着;那蛇头卡我脖子上老往下滑,我只好努力把脖子向左侧仰;再加上麻醉剂发作我踮脚站立不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