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下的吊着,人家连枪都不用开,拿刀把绳子一割就可以找自家老板领加班费了……
“那兄弟你保重吧!”杜非拍着我肩膀说道:“以后清明重阳、生祭死祭哥们会给你扫墓的……”
“没事的凯哥,”葫芦娃宽慰我,“我带你下去。”
“好吧……”我哭丧着脸四处寻找,“这儿连根绳子都没有,你们谁带绳子了?”
“要绳子干啥?”杜非问。
“靠!没绳子你飞下去啊!?”我没好气的说道。
“当然是飞下去,你以为你裤腰带能伸到楼底啊?”杜非看了看我们三个,“你们都有办法下去是不是?那我不管你们了!”
杜非往嘴里塞了什么东西,闭眼酝酿一阵,只见他的后背上鼓起两个肉包,一阵蠕动之后,“扑哧”一声,一对昆虫般的半透明大翅膀破体而出,杜非摇了摇肩膀,这两只大翅膀便高速扇动起来,在刺耳的嗡鸣声中,杜非双脚离地,盘旋一圈便飞出天台,朝楼下飞去。
“你们两个多加小心。”克里丝左手抱着婴儿,右手在自己那件小马甲上摸索,摸了一会儿从马甲上拽出一个线头,顺手绑在天台外围的护栏上。
说起这件马甲可不简单,别看是毛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