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我肩膀,转头看王胖子,“王哥,查资料的事交给你了。”
王胖子带着主机箱找显示器去了,小曹同志说自己jing通计算机也去帮忙,他刚一出门,我就问离我最近的刘科长:“小曹同志情绪不对头啊!吃枪药了?”
“你别理他,我刚训了他一顿。”
“哦,怎么回事?”我一下子来了jing神。
事情是这样的,小曹同志特jing出身,一言一行都不自觉的带出自己的职业习惯,可这里混的都是江湖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油条,眼光何其毒辣,鹤立鸡群的小曹同志自然是藏不住的。
就在吃晚饭的时候,和陈四海聊得正欢的朱老温突然发难,指着一脸正气卓尔不群特白袍小将的小曹同志喝道:“他是个条子!”吓得所有人一身冷汗。
关键时刻还是我那行骗江湖几十年的老师兄罩得住,骗人都不需要编瞎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说话时的语气都能把人往沟里带。
“是啊!”,陈四海的语气就像在说“今天猪肉又涨价了”那样,理所当然之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我门下干什么的都有,今天跟去砸场子的两个一个是收废品的,一个是干物业的。”
“这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