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不入,总之无论怎么看都别扭。
下车走进院子,在明亮的路灯下,虽然是晚上但院子里的全貌看得清清楚楚。院子很大,杂乱的堆着各种工具和垃圾,院墙被拆掉了一面,碎砖头遍地都是。庭院东南角立着一棵大槐树,长得并不是很粗壮,但是枝繁叶茂生机勃勃,树身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巨大伤痕,还有血迹呈溅射状分布在四周,和凶杀现场一样,凑近一闻,一股恶臭味儿扑面而来。
这种臭味儿我很熟悉,是妖血的味道,以前跟着师父捉妖的时候,凡是畜牲成精的老东西都要带回去炖着吃,每次褪皮拔毛放血洗下水的都是我。对妖血啊、妖下水啊之类的味道我太熟悉了,支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不是妖怪,不过没想到草木成精也是这味儿……
林国文把供桌供品准备好,陈四海便把他打发走了。林国文一走,陈四海立刻原形毕露,袖口一挽,抓起供桌上的烧鸡就啃——刚才在饭店,陈四海光顾拿世外高人的架子了,满桌子菜就动了两筷子。
陈四海一边开酒瓶一边对我们说:“你们都睡会儿,养精蓄锐,十二点咱开工。”
这时候我哪睡得着,我捅捅旁边的葫芦娃,“怎么样,有信心吗?”
葫芦娃老实回答:“没有,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