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过去了,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人再关注他。毕竟修行苦短,岁月珍贵,每个人都要为修为忙碌。
或埋头苦修或为所需的资源,宗门的任务四处奔波,谁有闲心长期关注一个疯子一样的家伙。
叩天峰外,大师兄莫问天和二师兄燕语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艰难走出大阵的李相,朝他竖起大拇指。
没等李相开口,漆红的大葫芦就从莫问天的手中扔过来:“喝酒,这次我老莫管你喝够!”
“切!把我坑的这么惨,你以为凭几口酒就能得到我的原谅?”李相恨恨地说着,伸手抓住抛过来的葫芦,拔掉酒塞,仰头灌了一大口。
一样的烈酒入喉,同样的如刀如灼。
酒气贯身,驱走满身的寒气,灼热的气息让李相不得不盘膝运气,运转周天。
直到他气息稳定,再无寒意,因大阵的威力和海水海风的侵蚀而略显带滞缓的真气,也变得顺畅自然、通行无碍。他缓缓睁开眼睛,面上的寒霜冷意也已经消融。
二位金丹期的师兄一直站在原地,欣慰地看着,静静地等待他功行完毕。见他睁开眼睛,燕语微笑着说:“走,师兄带你回朝天峰!”
说完,二师兄将本命法宝焚海剑悬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