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伤势加重昏迷过去,他稳固自己的神识气息,陷入沉睡,慢慢进入他的神海之中。
信步走上朝天峰,李相才发现和藏剑峰完全不同,冷冷清清,甚至有些萧条。只有仙坪中央那尊常年香火长明的祭香鼎,冒着忽明忽暗的火光,让朝天峰有了一丝丝鲜活气息。
“刷刷刷!”一名身材佝偻的灰袍白须老者正在打扫仙坪,他满脸的褶皱,皱纹非常深,像流入沧海的条条江河与支脉。
“老人家好,我是朝天峰新入门的弟子李相,请问怎么称呼您!”他礼貌地上前去打招呼。
老者弯着腰,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李相,一双眼睛深陷进眼窝,眼白浑浊,眼球怔怔,盯住李相看了看,又低下了头。
“您能听到我的话吗?老人家!”李相又试探地问了一句。
“砰砰!”老人用扫把敲了敲仙坪上铺设的月白石。
“什么意思?”李相不解!
“砰砰!”老人又敲了敲地面。
李相一脸蒙圈。
“傻小子,你挡着聋奎扫地了。没看到自己站在他扫把的前头!”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仙坪的西侧传来。
“额,哦!”李相连忙跳开,满脸尴尬。聋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