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协议，罗苇的意见我觉得挺对，用纸容易腐朽，应该用他说的那种什么‘飞天潜水什么什么羊’的皮比较好，能够轻易保存千年，越高阶保存时间越久。我是想和你说，我想出去找这种羊。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一起吧，顺便杀几只亚空兽做教学用具。”
“好，亚空兽听说主要在西城之西，隐灵山之北。飞天什么什么羊，听罗苇说去灵皓山那边。等过了这几天，我把中平城这边关于灵石货币的布局完成，我们就出发。”
“那我没事了。”
“好。”李相正要离开梦月闺房。
“李相，你办比赛，是不是在等着杜玉兰？”背后梦月的声音忽然响起。李相的脚步为之一停。
“你想听什么？”
“那你骗我吧。”
“不是。”
“嗯，我知道了。”
“还有，我不喜欢你。”
“可恶的家伙，一直都想着脚踏两条船。”梦月笑骂。
李相轻轻关上了梦月的门。长舒一口气。
杀人、毁灭七城、脚踏两条船。
忽然间，这些心中的坎好像全迈过去了？
可恶就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