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还以为欧阳前辈他们，入不了您的法眼呢。”
“苍蝇再小也是肉啊！更何况按照世俗和江湖规矩，我们各大古武世家和门派的神武境强者，不得无故进入燕京。”
“但是他们杜家人可以进，所以可以解决很多我们难以解决的事。而且杜家虽然比不上周、龙两家，但毕竟也算得上是燕京的大势力，李相，你父亲的事你有没有问过杜家人？”
李相点了点头道：“问过了，但是杜家主告诉我，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整个杜家实力还太弱，根本就没有机会了解到核心信息。至于赵家，赵正翔哪怕在最后一刻也不肯说出什么！”
李则立叹了口气，其实他也没有妄想李相，来燕京于这么短时间内，能够在调查李天昊致死，这件事情上有什么太大突破。
李则立说道：“没关系，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刻，我们也不用太着急。”
李则立顿了他又背着手过身去，看着脚下车水马龙的燕京市区无比感慨：“李相，这么多年，你在林家过得如此辛苦，甚至于很多时候都有生命危险，你有没有恨过爷爷？”
李相听到这话看着李则立，而李则立依旧是背着手俯瞰着整个燕京市区。
“回爷爷，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