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走到了我身后,她看见船中的尸体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
“海伦娜·哈德卡斯尔。”我说。
“你怎么知道她会在这里?”她问道。
“这里是她最后一个约会的地点。”我解释道。
她脖子上的伤口并不大,一个马掌刀的大小,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杀她的凶器应该和十九年前杀死托马斯·哈德卡斯尔的凶器一样。所有事情最终还是指向了这个,所有的死亡都是那次谋杀的回响,一个没有人听说过的谋杀。
我的腿因为蹲了太久,有些疼了,于是站起身来,伸了伸腿。
“是迈克尔干的吗?”安娜问,并抓住了我的大衣。
“不,这不是迈克尔干的,”我说,“迈克尔·哈德卡斯尔很胆怯,他只是万不得已才会杀人。这起谋杀和之前的不一样,这需要耐心和意志。海伦娜是被诱骗至此,是在门口被刺杀的,所以她会倒在里面,没有人看见。凶手挑的这个地方,距托马斯·哈德卡斯尔的死亡地点不到二十英尺,而且还选择了托马斯的忌日。这让你想到了什么?”
我说话时,眼前仿佛出现了哈德卡斯尔夫人倒下的场景,她踏进船里,听见木头裂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