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如果你杀掉了侍从,他就不能去杀死拉什顿或德比了,他们都还活着,可以帮忙。
“不需要他们。”我嗓子沙哑。
“需要谁?”安娜说。
我摇摇头,跟她比画帮我起来:“我们必须……”
又是一阵痛苦的咳嗽,安娜同情地看着我。
“可怜可怜自己,再坐片刻。”她递给我一张叠好的纸,这纸刚从我的上衣口袋里掉出来。
如果她看看这张纸,就会看见戈尔德潦草的字迹“他们都是”。这几个字是一切事情的关键,三天前坎宁安将字条捎给德比之后,这几个字就一直和我如影随形。
我把字条塞回到口袋,冲安娜摆摆手,想让她扶我起来。
在黑暗中的某处,瘟疫医生正向湖边走去,他在那里等着安娜给他谜底,可现在她还没有找到。八天里我们一直在问问题,现在终于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完成任务。
我搂着安娜的肩膀,安娜用手环着我的腰,我们像喝醉了酒似的,跌跌撞撞地出了门,差点滚下楼梯。我非常虚弱,更大的问题是,我的四肢都还是麻木的,我感觉自己像牵线木偶。
我们离开了门房,没有回头,直直地踏入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