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是这个样子。
他不在意我的目光,仰起脸来迎接从窗户透过来的晨光。
“很好,这么干得了。”瘟疫医生把面具扔到戈尔德的床上。没有了瓷质面具的束缚,他的声音反倒让我认不出来了。
“你这样做不行吧。”我冲面具示意一下。
“我违反了一堆禁令。”瘟疫医生一边回答着,一边坐在门外的台阶上,他调整位置,好让整个身体都沐浴在阳光中。
“每天早上开工之前,我都会来这里,”他做了个深呼吸,“我喜欢这个时刻。一般会持续十七分钟,然后天上就有了云彩,两个男仆会继续前天晚上的争吵,最后会在马厩那里大打出手。”他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摘下了手套,“毕肖普先生,真遗憾,这是你第一次能真正地享受这个时刻。”
“喊我艾登吧。”我说着,伸出手。
“奥利弗。”瘟疫医生说着自己的名字,握了握我的手。
“奥利弗,”我若有所思地重复着,“我从来没有想过你还有名字。”
“也许我在路上遇到唐纳德·戴维斯时,就应该告诉他我叫什么,”他的唇边泛起一丝微笑,“他那时非常生气,这能让他平静下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