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
“我听了,可我不会把她抛下。”我说,“即使你让我今天走,我明天也会想法回来。我既然做过一次,还会再做第二次。”
“别这么傻啦!”他重重地砸着门框,弄了我们俩一头灰,“不是忠诚把你带到布莱克希思的,是复仇。你不是来救安娜的,你是为了来索取你的‘一磅肉’(1)。她在布莱克希思是安全的,虽然被囚禁,但是很安全。你不想让她被圈禁,而想让她痛苦。外面很多人都想让她遭受痛苦,但他们不愿意像你这样去做,因为他们对安娜的仇恨远远比不上你。你跟着她来到布莱克希思,整整三十年,你都在尽力折磨她,就像今天侍从折磨你一样。”
沉默将我们笼罩。
我想要张嘴回答,却一阵阵反胃,头也晕得厉害。世界好像颠倒了过来,即使我坐在地板上,也感到自己在坠落,不停地坠落。
“她做了什么?”我低语着。
“我的上级……”
“向一个打算复仇杀人的无辜者打开布莱克希思的门,”我说,“你的上级和这里所有人一样有罪。现在告诉我她做了什么。”
“我不能。”瘟疫医生虚弱地说,他抗拒着,但是已然疲惫不堪。
“你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