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烂摊子,否则他们会发现你差点铸成大错。我正想悄悄地把安娜贝拉转移走,确保你不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银泪”冲丹尼尔示意了一下:“柯勒律治,请你说服毕肖普先生告诉我们安娜贝拉的位置。我相信你明白什么叫危在旦夕。”
丹尼尔用脚底碾着烟头,冲打手点了点头,那打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使我在原地不能动弹。我试着挣扎,可他实在太壮了。
“约瑟芬,不许这样做,”瘟疫医生惊呆了,“我们不能直接行动,我们也不能下命令。我们当然不能告诉他们不该知道的信息,你几乎打破了我们发誓要遵守的每一条规则。”
“你还敢教训我?”“银泪”不无嘲讽地说,“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在干涉吗?”
瘟疫医生使劲地摇着头。
“我向毕肖普解释了他的目的,并在他动摇的时候鼓励他。他不像丹尼尔,也不像安娜,他醒来时,无须遵守什么必要的规则。他完全有质疑的自由,也可以偏离其目的行事。我告诉他的都是他应该知道的,就像你帮助丹尼尔一样。我只是想使双方达到平衡,而不是使毕肖普得到优势。我求你,不要这样做。让事情自然发展下去,他快要解开谜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