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
左边灌木丛里传出了沙沙声,瘟疫医生跨步走出,正好站在提灯的光下面。我正要羞辱他一番,却看见他面具的左边画着一滴银色的眼泪。那泪珠在灯光下熠熠发光,我打量一番,发现了其他的不同。此人穿的大衣更为精细,颜色更深,衣服边也没有磨损。袖口上绣着一串玫瑰,而且这个人也要矮一些,身形更加挺拔。
这根本不是瘟疫医生。
“你就是那天在湖边和丹尼尔说话的人。”我说。
丹尼尔吹了声口哨,瞥了瞥他的同伴。
“他到底是怎么看见的?”他问那个“银泪”,“你不是特意站在那里,好不让别人看见我们吗?”
“我在门房外面也看见过你。”我说。
“越来越奇怪了,”丹尼尔自得其乐,嘲笑他同伙的失误,“我以为你对他一天里的动态了如指掌呢。”他的声音浮夸地模仿,“柯勒律治先生,这里发生的一切都逃不出我的法眼。”他生气了。
“要是真的话,我需要你帮忙抓住安娜贝拉。”“银泪”说,是一种庄重的女人声,和那位瘟疫医生颇为不同,“毕肖普先生的行为,扰乱了事态发展的本来进程。他改变了伊芙琳·哈德卡斯尔的命运,却造成了她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