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忙死了,”她说,“想谈什么事啊?”
“我更愿意和你私下里谈谈。”
“我更愿意赶紧布置好这个舞厅,五十个客人就要来了,到时候会发现没有地方跳舞。”她语气生硬,“您觉得我现在应该先办好哪件事呢?”
玛德琳偷笑着,又为伊芙琳别好一个松了的发卷。
“很好,”我说着,拿出在棉布袋里发现的那一小瓶血,“我们就谈谈这个吧。”
她就像挨了一巴掌,但脸上的惊恐只是一掠而过,我甚至都不能确信看见了惊恐。
“玛德琳,我们一会儿再弄,”伊芙琳冷漠地盯着我,“你去厨房里吃点东西。”
玛德琳的目光中有些不可置信,可马上就把发夹搁到围裙口袋里,行了个礼,离开了舞厅。
伊芙琳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舞厅的角落,好让我们的谈话不被仆人们听到。
“拉什顿先生,您有翻私人物品的习惯吗?”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
“最近吗?是的。”我说。
“也许您需要个别的爱好。”
“我有个爱好,就是在努力救你的命。”
“我不需要谁来救我,”她冷冰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