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同一出戏。”
他就站在我身后,几乎隐没在树木中。火盆影影绰绰的光里,他的面具在暗影处若隐若现,仿佛是一个灵魂试图要挣脱肉体的束缚。
“你告诉侍从安娜的事情了吗?”我发出嘘声。
我极力控制住自己,没有跳过去把他掐死。
“我对他们俩都不感兴趣。”他冷淡地说。
“我看见你在门房外面和丹尼尔在一起,后来你们俩又在湖边出现,现在安娜失踪了,”我说,“是不是你告诉了侍从去哪里能找到她?”
第一次,瘟疫医生听上去有些犹豫。
“我向你保证,毕肖普先生,我没去过那两个地方。”
“我看见你了,”我咆哮着,“你和他在说话。”
“那不是……”他声音渐弱,再开口时仿佛明白了什么,“原来是她一直在从中作梗。我还在纳闷她怎么无所不知。”
“丹尼尔从一开始就和我撒谎,而你在为他保密。”
“我不能干涉。我知道你最后会看穿他。”
“那你为什么要警告他安娜的事情呢?”
“因为我担心你不会告诉他。”
音乐戛然而止,我看了一眼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