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艰难地穿行,来到一块褪色的黑色窗帘前面,这窗帘从天花板垂到地板上。纸板做的树靠在墙上,旁边的服装架子上塞满了戏服,里面有六七套瘟疫医生的装束,帽子和面具就堆在地板上的盒子里。好像这家人过去常常在这里玩耍。
地板吱嘎响了一声,窗帘抖动起来,有人在那后面穿梭。
我浑身紧张起来,将阿特拉斯举过头顶,正要……
安娜冲了出来,脸颊绯红。
“哦,谢天谢地。”她看见我,不由得感叹。
安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棕色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还有两个黑眼圈。她金黄的头发蓬乱得很,帽子团在手里。记录我的每位宿主活动的那个速写本,就鼓鼓囊囊地塞在她的围裙里。
“你就是拉什顿,对吗?来,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去救人。”她说着冲过来抓住了我的手。
我向后一退,手里还举着那个铜像,然而让我惊讶的是,她说话时不仅气喘吁吁,而且话里话外没有丝毫的内疚。
“哪里我都不和你去。”我将铜像抓得更紧了。
她的脸上写满了困惑,接下来恍然大悟。
“是因为丹斯和管家身上发生的事情吗?”她问道,“对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