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
我试着说些什么,却因为悲痛而哽咽。
伊芙琳推断了一下前后发生的事情,然后进了房间,冲我咂了咂嘴,径直去取边柜上的威士忌。我刚把酒杯举到唇边,她用手一推,让我将酒一口饮尽。
我把酒杯推开,干呕了几声,威士忌顺着下巴淌下。
“你干吗呀……”
“哦,你现在这个样子可帮不了我。”她说。
“帮你?”
她打量着我,思前想后。
她递给我一条手帕。
“擦擦下巴,你看上去糟透了,”她说,“我觉得悲伤不太配你那张自大的脸。”
“你怎么……”
“说来话长,”她说,“恐怕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木然地坐着,努力想要搞明白这一切,真希望可以有个雷文古那样聪明的脑袋。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可我压根连不起来,根本就是雾里看花。此刻伊芙琳出现在这里,她拉过被单盖住了米莉森特的脸,老人的面庞如夏日般宁静,我悲伤得难以自抑。
显然,伊芙琳在晚餐时因为婚约而发火,只不过是做戏给别人看,此时她脸上已然窥不见丝毫的伤感。她眼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