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啦,乔纳森。我是在威胁你妈妈。你该不会觉得我大老远跑来是为了你这个不值钱的小毛头吧?”
他抽了口烟,拾起一个娃娃,随意扔到棋盘上,棋子散落一地。愤怒使我一跃而起,我扑向他,可他抓住我在半空挥舞的拳头,拎着我转了几圈,最后用一只强壮的胳膊扼住了我的喉咙。
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脖子上,如陈肉一般腐臭。
“和你妈妈谈谈,乔纳森,”他哂笑着,紧紧地扼住我的喉管,我的眼角顿时出现无数游移的黑点,“否则,我只好亲自去拜访她了。”
等这些话安安稳稳进入我的脑海,他便放了我。
我扑通一声跪下,抓着自己的喉咙,大口大口地吸气。
“你这脾气迟早要栽跟头,”他说着,用烟斗向我指了指,“我要是你,就控制好自己的臭脾气。别担心,我这位朋友擅长帮人学习新本领。”
我从地板上怒视着他,可他已经往外走了。从走廊出去时,他冲他的同伴点点头,那家伙走进来,面无表情地瞅瞅我,脱下了夹克。
“站起来,孩子,”他说,“我们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不知为何,他看上去比在门口那里时还要高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