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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伊芙琳真是那么消沉,为何晚宴后两个小时里,她陪贝尔去墓园时,却依然兴致勃勃?她拿的那把枪又是怎么回事?那是把黑色的大左轮手枪,她的手包根本装不下。自杀用的是银色手枪,为什么要换枪呢?
我不知道自己坐在那里想了多久,周围是假惺惺的哀悼者,警察却一直没有来。
人群渐渐散开,蜡烛渐渐熄灭了,聚会慢慢散场。
我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 * *
(1)《圣经》中因居民罪孽深重而和索多玛城被同时毁灭的古城。
第二十一章
第二天(继续)
疼痛让我醒来,每一口呼吸都令我痛苦不已。我眨眨眼,赶走断断续续的睡意,眼前是一堵白墙和白色的床单,枕头上有陈旧的血渍。我的脸颊正靠在手上,口水使上唇粘到了指关节上。
似曾相识,我透过贝尔的眼睛见过这一幕。
我又回到了管家的身体里,此时他刚被挪到门房来。
有人在床边踱来踱去,从那身黑衣服和白围裙来看应该是个女仆。她胳膊上摊着一个大本子,正在哗哗地翻页。我昏昏沉沉,根本看不清她的上身,只好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