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待在门房,”她抬了抬眉毛,“海伦娜待在这里,无论如何都要待在这里。他们的婚姻名存实亡。我告诉你,塞西尔,光是为了看丑闻就值得来这里。”
老妇人把头探到走廊,喊海伦娜的名字,外面忽然安静了。“到底怎么……”她喃喃自语,又把头伸回到会客厅,“起来,塞西尔,”她紧张地说,“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我焦虑地站起身来,走到楼道里,海伦娜卧室的门在风里吱嘎吱嘎地开关着。门锁被砸坏了,碎木头掉在脚下。
“有人闯进去了。”我身后的米莉森特发出了啧啧声。
我用拐杖慢慢推开了门,好看看屋里。
房间内空无一人,从屋里的摆设看已经空了一段时间。窗帘还没有拉开,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全是从走廊里透进来的。四柱床上铺得整整齐齐,梳妆台摆满了面霜、脂粉和各种化妆品。
确定是安全的,米莉森特才从我后面走进来。她冷冷地瞅了我一眼,又尖锐又歉疚。她围着床走了一圈,拉开厚重的窗帘,让亮光照进房间里来。
唯一被翻动的是一个顶部可以翻转的栗色柜子,柜子的抽屉还拉开着。抽屉里散乱地放着墨水瓶、信封和丝带,里面还有个大漆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