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发音,希望可以从毫无印象的脑子里找到点滴记忆,可最后只落得口干舌燥。拿这个打发时间十分无聊,但是我别无选择。一点半过去了,海伦娜·哈德卡斯尔并没有来,她也没有为自己的爽约捎来只言片语。我叫一个女仆去请她,但被告知从早上起就没有人见过女主人,这个可恶的女人消失了。
更糟糕的是,坎宁安和玛德琳·奥伯特都没有来找我。我没怎么指望伊芙琳的女仆能被叫来,但是坎宁安已经走了好几个小时。我想不出来他能被什么耽搁,也越来越不耐烦。我们要做的事这么多,时间却所剩无几。
“你好,塞西尔,”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海伦娜还在这里吗?我听说你正在和她会面。”
站在门口的是一位老太太,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红色大衣,戴着帽子,齐膝长靴上溅满了泥点。她的脸颊冻得通红,怒容满面。
“我还没有见到她,”我说,“我还在等她。”
“你也在等她?哼!这个臭女人约好今天上午在花园和我见面的,我在长凳上等了一个小时,冻得哆哆嗦嗦。”她说着,在火前面跺跺脚。她穿了太多层衣服,像个爆竹,一个小火星就能送她上天。
“真纳闷,她去哪儿了?”她说着摘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