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结束了。对方根本不是正规军,骑兵一个冲击就把他们打得溃不成军,丢下了几具尸体就嗷嗷叫着“风紧”往道边跑了,任凭那个军法官拼命地鼓劲也不顶用——眼见队伍垮了,那个军法官跑得也不比别人慢。
望着逃跑的敌人消失在夜幕中,骑兵们疑惑不解:“真是奇怪。那个人自称监察厅的军官,但他们为什么要偷袭大人呢?”
“大人,他们肯定是匪帮!”文质彬彬的副官很有把握地说:“他们弄了本假证件,冒充监察厅。大人机警,看出他们破绽了,他们做贼心虚,只好先下手了,却被我们打跑了!”
副官的推测合情合理,士兵们纷纷说:“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了。”
“嘿嘿,现在的匪帮还真是大胆,打劫时还敢冒充官军!”
但女军官秀眉微蹙,心事重重。她没有参与部下们的讨论,而是径直朝被围攻的车队走过去,扬声道:“诸位,没事吧?可需要帮忙吗?”
一个头上包扎着纱布,脸上血迹斑斑的男子中年男子从车队里迎了出来,他客气地说:“大人,刚才真是多谢了。恶匪竟敢在官道上打劫,幸好您援手救了我们。此番恩情,实在无以答谢。”
他恭敬地鞠了一躬,双手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