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酬!”一会又是恐吓:“军令状已立,若不能建功,三尺军法正为你设!”一会是天堂,一阵又是地狱,卢真苦不堪言。短短几天,他的头发都白了一半了,每天晚上他都在辗转反侧,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个念头:紫川宁,她到底去了哪里?
“大人,”军法官对卢真马马虎虎地行了个礼,领着他走到道边的一棵枯树下:“大人,我们发现了这个。”
树下已经被挖了个洞出来,两条狼犬对着那洞狂吠着。军法官在洞里掏弄了下,弄出了几件衣服来,他把衣服摊在手上,展示给卢真,后者眼前一亮:这是一件深蓝色的军官制服,被泥土弄得污黑肮脏的肩膀上,有金星的肩章。军法官把衣服再抖了一番,抖掉了衣服上沾的泥土,让卢真可以看得更清楚点。
“大人,这身制服是小号的,可以确定,是一号人物自己穿的。”军法官被冻得通红的鼻子抽动着,眼眶发黑,脸上的皮肤被冻得僵裂。他抽动着鼻子:“除此以外,我们还发现了和它一起被埋起来的几件军服。”他压低了声音:“制服里有士兵的,也有红衣旗本军官的。可以确定,二号人物和一号人物在一起。”
刚刚睡醒,卢真的脑筋还有点模糊,一下没法反应过来,嗫嚅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