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还是自己拿着吧!”
王九娘从文书手中抢过状纸,三两下塞进嘴里咽了下去,连着自己的头发也扯得乱七八糟,狼狈之极地朝外奔去,裴文卓这次挥挥手,让那些衙差放开了她,任由她离开。
项汶等人看了这么一场反转又反转的大戏,早就跟着神经颤抖,见此情形,忙不迭地告辞,压根不敢再留下来听什么八卦。
总有一种知道太多要出事的感觉,就很慌,还是早早闪人,闭口不言,或许能保得平安。
待众人都离开之后,裴文卓遣退了衙役和其他书吏,看到魏楚楚还站在那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忍不住揉了揉额角。
“魏校尉,不知还有何事?”没事就早点走,让我静静。
魏楚楚看着他一脸的“痛苦”之色,有些同情地说道:“裴押司你也不要太难过,裴家和王家如此目光短浅,心思歹毒,本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如今你能从其中脱身出来,反倒是件好事。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你一定会大有作为,成为国之栋梁的!”
她说得语无伦次,几乎将自己从茶馆听书和在书院和方府里听过的词都用上,说得词穷,仍觉得意犹未尽,不能清楚明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最后又忍不住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