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不满,所以才冒昧发问,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他深深一揖,反倒让朱熹有些不好意思,慌忙将他扶起来。
“使君不必如此,使君所为,元晦佩服之至,方才你说要我做的事,但请讲来,只要我能做到的,绝无二话。”
方靖远收起了笑容,十分认真地说道:“我请朱兄所做之事,就是请朱兄以后能将云台书院发扬光大,准许女子入学,而不要让这些娘子们的才华,埋没于后宅之中。”
“那是自然。”朱熹有些纳闷地说道:“自使君当初驳回贞节牌坊之事后,已经没多少人再敢提什么让女子守贞闭门,足不出户之事。便是我家夫人,也是操持家务、经营有道,家中田庄商铺,都是她一手打理,我又岂会做出那等事来?”
方靖远一噎,他倒是忘了,自己当初在临安怼回那些老夫子时,朱熹还在外放为县官,当时朱家的事务,都是他夫人一手打理,而后来临安的娘子们都可以正大光明地出街经商,顶门立户,一时间临安的富豪榜上,娘子的名头比那些男子还要响亮。
正如一只蝴蝶扇动翅膀的时候,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当初所做的一切,只是从心出发,努力做出自己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