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药没少吃,针没少挨,他都容忍那些庸医把他快扎成刺猬了,却无法容忍一天天下去毫无起色的病情。
豫王府的人已经被他折腾得人心惶惶,走路都得踮起脚尖生怕发出声音引起他的注意,那动辄就是一顿毒打不说,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这几日从王府后角门扔出去的竹席卷筒不知有多少,连负责收敛街头孤寡饿殍的杂役这几日路过王府都格外心惊胆战。
至于豫州境内这几日丢了多少女子,不见了几个名医,寻常人根本不敢问也不敢追究,稍微消息灵通点的大户人家都赶紧带着家中女儿先离开豫州避难,一时间,这昔日中原的繁华城阙中竟清冷凋零得不似人间。
“还真是……偌大一座城,连一个出门女儿家都看不到啊!这完颜允成,真是作孽啊!”
辛弃疾摇头喟叹,回头笑看了方靖远一眼,说道:“元泽若是肯扮做女装,怕是入城之时,就会被送去豫王府,倒是省了我们一番手脚。”
方靖远黑着脸白了他一眼,他是来跟着看热闹,可不是跟着来被人当热闹看。
“你不是说已经安插了探子在豫王府,还用得着我扮女装?想耍我是吧?把水工坊的图纸还我!”
“嘿嘿,我就是来也巧,我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