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居然要向朕献计,他有什么妙计可献?让他来见朕,朕要听他亲口说说。”
“瀛洲使臣源静泽,参见大金皇帝陛下。”方靖远双手奉上源静雅亲笔所书的“国牒”,不卑不亢地行了个揖礼。
立刻就有大臣不满地叫道:“你这使臣,为何见了我们陛下不行跪拜之礼?”
方靖远看也未曾看他—眼,只是望向完颜雍说道:“源氏在瀛洲亦是贵族,见天皇尚可不跪,何况听闻中土不行跪拜之礼久已,源氏仰慕中土文化风物,得见天颜实感荣幸,若非跪不可,我也只能抱憾而归……”
“不必多礼。”完颜雍见他如此大胆,反而来了兴趣,“你非我朝子民,不跪也罢。倒是朕听闻你有良策要献于朕,不妨说来听听。”
方靖远微微—笑,说道:“实不相瞒,我在来燕京之前,也曾去过临安。”
“哦?”完颜雍—挑眉,望着他的眼神愈发深邃,“想来阁下是见了临安风物,觉得燕京大事不如,方才要提议献策?你可知,便是宋国皇帝,也要向朕称臣。朕若要想他要什么,他岂敢不给?”
方靖远在心底腹诽了—万个字的小作文,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陛下圣明,然则就算是宋帝有天大本事,也不可能让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