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士子,有辱斯文之事,着实是无稽之谈……”
赵士程摇摇头,说道:“原本十娘将李嘉沉湖,后来送去府衙,告以欺诈拐卖之罪,将其入刑流放也就罢了。问题是章玉郎这话本里,一句‘负心每多读书人’,骂尽天下读书读书人不说,还将戏中书生说得贪婪奸狡,恶毒无耻,如今临安城街头巷尾口口相传,少不了辱及士子之语,他们义愤之下,告官也实属正常。”
“啊……”方靖远请援兵不成,反倒被上了堂课,真是没想到,早在千年之前的大宋,打官司居然是件常事。
这会儿的律法之详尽,大到谋逆造反、人命官司,小到偷窃偷情、牵牛偷驴、占地争道……鸡毛蒜皮统统都可以告官,县衙不成上府衙,拼着挨板子上告的硬骨头还不少,故而后世公案由此开始,开宗立派,成了类型里的中流砥柱。
邻里偷鸡摸狗墙头马上都能告,更何况辱及斯文名声这等大事,故而那些士子告官,在赵士程看来,实属正常。
只不过这临安府会怎么判,完全就要看上面的意思了。
赵士程很清楚,方靖远如今推行的武举改革也好,《朝闻报》重刊扩版也好,都是为赵昚下一部的政策打基础,无论士子们的意见如何,临安府最终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