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方垒,问道:“你要不要看看宋建国写了些什么鬼东西?”
方垒支着脑袋:“不看,怕看了想打人。”
“好吧,其实里面也没写什么,都是让人看不懂的文青语言。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两封信,是烧了还是留着做个凭证。”
方垒想了想:“既然你已经否认了收到过他的信,难道将来要自己翻自己的'口供'?”
“虽然是这个道理,可是……”沈白露也说不上来,反正心底觉得不能烧。
“既然你觉得不妥,那就留着,反正放在家里也不占地方……”
“好吧,我再保留一段时间,等时过境迁再处理掉。”
“我认为像他那样毫无担当的人,翻不起什么浪,倘若他自爆写过这种信,简直是自毁前途。”
“嗯——”沈白露把信放回了箱子里,锁了起来。
“对了,外婆送的那个玉镯子我还放在箱子里呢,要不一起带过去……”沈白露又从包里取钥匙,想再次开锁。
方垒没有耐心地溜下了床,拦腰抱过沈白露:“你哪来这么多的事儿啊,赶紧睡觉。”
被丢进被窝里,俩人如胶似漆地亲热了一下,沈白露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