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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去年就订婚了,但是她始终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一层纱一般的东西隔着,在这一刻,那层纱终于揭开了。
“那我等你回家,我们可是有重生金手指的人,不能浪费这些大好的机会。”
他笑了笑:“嗯,再等我半年,今年恰好要提干升连职,我就以大脑受过两次伤,时常头疼发作,申请退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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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沈白露跟方垒走到了医院外边的小卖部,用公用电话先打了个电话回沈家大队,让三伯叫爷爷或者晓冬来接电话。
趁他去喊人的空当,方垒也打了个电话回方家村,让人转告大伯,自己已经平安无事。
沈爷爷过来接电话,听到消息时松了一口气:“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又告诉孙女,“晓冬回县城了,说是高考成绩就快出来了。”
挂掉电话,二人从街上走回医院,方垒见沈白露面色凝重且忧心忡忡,问道:“你怎么了?”
“我弟回县城拿成绩了,之前我要他跟进自己的成绩,发觉不对劲的话就及时找人弄清楚。”
方垒了然地道:“你是怕有人顶替他的高考成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