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打滑,摔下了山坡,头再次撞树。
没有遭遇战事,却突然摔倒,一些同志也觉得有些莫名。但是有个就近的战友看到了副连长抱头痛苦的画面,所以上报时,便以“旧伤复发,头疼欲裂,失去意识导致摔滚下坡”的原因汇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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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露听毕,表情有些凝滞。
之前听那位谢红旗连长解释时,她还设想了许多个场景,比如演习时亲自上前线指挥,遭遇炸弹轰过来,或者有空包弹打过来,他一时不慎,才再度受伤。
弄了半天,就这?
还是因为脚底打滑……
方垒看她一副错愕的表情,仿佛猜透了他的心思:“你听完后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莫非是我的昏迷经历,太过于平淡,一点儿不酷,不符合你戏剧化的想象?”
沈白露笑着矢口否认:“不是——”
“一看就是。”
沈白露笑完才反应过来重点:“等等,你是说,你想起来你是——”她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你是重生过来的?
他阖了阖眼,点头说:“是的,我想起来了。”
沈白露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她有太多问题想问了,一时怔忡,只抓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