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我心里有数。”
沈爷爷掐灭了烟头,站起来拍了拍身上,说道:“上午我们还要继续搞犁耙,你们就去秧田扯秧吧,下午就可以插秧了。”
“哎好。”
*
插秧整体上比割稻子要轻松一些,割稻子的话,不论是稻杆稻叶还是稻谷,都拥有非常多的绒毛,沾在皮肤上就发痒,而且还要打谷子、晒谷子,全是要出大力的活儿;插秧的话,只要插下去就完事,后续的施肥、杀虫等管理都是之后的事了,单独一人就能搞定。
扯秧的人员和早上一样,只有几个小兵,除了沈白露三姐弟,还有堂妹沈小艳,堂弟沈小峰。
秧苗绿油油,寸许长,捏着近根部的位置从泥中扯出,比成一束,再握着叶子部分,洗干净秧根的泥巴,用叶子绑起来就大功告成。
才下田没多久,沈白露就感觉小腿上有些异样,抬脚一看,一条碧褐色的蚂蟥正趴在那儿吸血,还好她不怕这玩意儿,抓着蚂蟥便扔上了田埂。
春雨问小艳:“你妈会不会过来?”
小艳这丫头手脚挺利索,一边绑秧苗一边说:“二姑去我家了,在跟我妈说话呢,我妈可能来不了。”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