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不但惯着他们,还回回都想从娘家抠东西走。
沈白露那一世没少被她薅羊毛,借了的钱总不归还,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借。
“反正我现在不会借钱出去,一来没钱,二则,晓冬马上考大学,春雨又要考县高中,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呢。”
“话也不是这样说,我这次借钱,也不是用来买吃买喝,是你二姑父他前两天直喊腰疼,想去看看医生。”
“一下子要双抢,容易腰肌劳损,想必也不是大问题,擦些药油就好了……爷爷也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沈赛凤根本没有预料到沈白露跟换了个人似的,瞪了一眼,继续说:“也不光是腰的毛病,还想着去捉一对小奶猪养着,年底卖了就有钱了。”
“我实在有我的难处,你都看得见的,我根本没有积蓄,工资一发就用完了,去年你借钱给表哥结婚,现在还没有还我。反正谁来借钱,我都没钱可借。”
幸亏沈白露有个记账本,日记里也会写这些事,不然她可能都要忘了上回借钱没还这茬。
一席话说下来,沈赛凤万万没有想到性格好的沈白露会这样强硬地回复,气得把摘成小段的豆角用力砸在搪瓷脸盆上。
沈白露反正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