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医务室贴个创可贴。”
那伤口并不算小,虽然他用纸巾裹着,却还是往外渗着细细的血丝。
华湄连忙唤他坐下。
她有时会来医务室找校医姐姐说话,多少清楚她消毒的流程。
“这伤口不小,不嫌麻烦的话还是去医院包扎一下,”
华湄翻找出酒精绵和纱布,把擦头的毛巾放在一旁,托起了他的手背,
“我不是很会,只能帮你简单的弄一下。”
她的手温温软软的,手心很暖,沿着他的皮肤,一直熨帖到了心里。
周斯容垂眸,视线落在她认真的脸颊上:
“好,麻烦老师了。”
嘴上说着再恭敬不过的话,视线却是贪婪而富有侵略性的,所幸华湄一心一意的扑在他的伤口上,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华湄扇着毛绒绒的睫毛,拿镊子一点一点的清理他伤口两边的木屑:
“怎么会弄成这样……真是不小心……”
一边认真仔细的动作,一边无意识的念叨。
啰啰嗦嗦的,像个较真的小老太太。
可是周斯容却听的满心欢喜,不仅没有感到厌烦,甚至还想一直听她这么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