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芮的话就像一颗小石子,扔的人并没有感觉,却在华湄心湖里投下了涟漪。
她捏了捏筷子,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她记得自己早上是没有带杯子的,原本是想着也许迷糊了,可能是华妈妈给她放的,她随手拿了出来。
但是现在仔细回忆,她可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没有拿杯子。
那这个究竟是谁放的?
除了华妈妈和杨芮,谁会知道她今天在生理期,还特意送了这么一个东西过来?
华湄闷头扒饭,心中一团乱麻似的。
不可能是他吧?
那些事,明明都是荒诞的梦境,怎么会和现实中的人产生联系呢。
————
第二天是周末,藉着生理期的原因,华湄理所当然的在家里窝了两天,甚至很少下过床。
期间也就和杨芮以及几个闺蜜打了几把游戏,输的她心肝疼。
好在这两天她都没有做梦,能够舒舒服服的睡到天亮。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不过是眨眼的工夫,就来到了噩梦般的周一。
华湄从来是不信倒霉这件事的,即便是从早上起床磕到头,下床走路踢到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