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湄的耳朵尖忽然痒了痒。
这种感觉,就好像用一根绒绒的小青草,在她耳朵上那么不轻不重的挠呀挠,不惹人注目,却让人心生欢喜。
她摸了摸鼻尖,那是她紧张的小动作。
好吧,现在的小孩儿可太会了。
周斯容见好就收,见华湄没有回复,自然也不会再多嘴,两人静静走着,竟也是一种难得的宁静。
到了图书馆,华湄还了书,周斯容拿了卷子,相互道别。
华湄想起华妈妈在微信里说,今晚要给她做她最爱吃的话梅小排,喜滋滋的感觉更上一层楼。
她回到家,哼着小调,眉眼含笑了一整个晚上。
这样异样的愉悦,让华妈妈都忍不住侧目,暗自嘟囔了一句:
“小妮子吃错药了伐?”
华湄不管,带着这种心情一直到入睡前,甚至还美滋滋的捧着护身符亲了一口。
今晚一定会有个美梦的。
她想。
————
美不美不知道,冷是挺冷的。
华湄吸了吸鼻子,抱着自己光溜溜的两条胳膊,在风中瑟瑟发抖。
她实在不明白,只不过是忘记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