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赔偿,一时还不能进行拆迁。
这也不怪县农行,当初县农行在黑河乡政府担保的情况下,贷款共一百二十万,由黑河乡政府创办笋子厂和木材厂,结果五年过去了,只收回了十多万的利息,其余的钱却随着这两个厂的衰败,变成了一堆呆帐,现在黑河乡政府把这两个厂的地征用,准备建茶业公司,那上面的建筑,全部变卖,还不到十万元钱,现在到底还有这两个厂存在,如果厂房都没有了,这笔帐如何处理?
周六早上,刘思宇开车到黄海根所住的楼下,只等了不一会,黄海根穿着一件灰色的夹克,提着公文包,从楼上下来,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小车出了城,上了高速,直往宾州而去。
刚下了平西到宾州的高速,就见一辆三菱越野停在出口,黄海根让刘思宇把车停在那辆车旁,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拉开车门从三菱车里出来,
黄海根拉开车门,走了上去,两人热情地握了几下,黄海根满脸是笑地说道:“曹叔,让你久等了。”
“哪里哪里?我也是才来不久。”曹副行长也是脸带微笑地说道。
这曹副行长一直是黄海根的父亲黄正明的部下,私交很好,随着黄正明的一路升迁,也成了宾州农行的副行长,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