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湛天麒喃喃,“小糖豆,你可有法子解了此咒?”
紫瑶神色凝重起来,“这咒语太久远了,已经无迹可寻,更没有任何有关的记载,我只能按照自己的法子解咒。”
说到最后,她看向湛天麒,“姑且一试吧,你们愿意相信我么?”
“愿意,我们当然相信你。”湛天麒想也不想直接开口。
小糖豆的医术自然没话说。
而且,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不是么?
“好,那我试一试。”
就这样,紫瑶答应帮助湛天麒解咒。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半年。
这期间,夏侯蓁过得十分辛苦。
不知是不是和咒术有关,她怀这个孩子十分艰难。
动不动就见红不说,她还隔三差五的患上风寒,月份大的时候,又开始水肿,肿到她下榻走路都困难。
湛天麒基本上已经将朝事完全接了过来。
他白天处理政事,晚上陪夏侯蓁。
夏侯蓁辛苦,他都看在眼里,但是却帮不上什么忙,他不禁着急上火。
就这样又过了三个月,夏侯蓁将要临盆。
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