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你杀吧。”
男人眼底黑气翻涌，对着女人举起了菜刀，“杀！”
小女孩没泡多远，听到这里的声音，顿住了脚步，朝这边看了过来，“娘——”
她不顾一切的跑了回来，抱住男人的大腿，“爹，不要，不要杀娘……”
男人一脚把她踢开，对着女人高高举起了菜刀，就在他将药砍下去的时候，眼底跌入了一瓣雪花。
原本那双漆黑的眼睛瞬间被溶出了一点光亮。
他看着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动作一滞。
“爹爹，不要杀娘，不要啊……”小女孩再次爬了过来，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
大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密，男人的眼中再次跌入了一瓣又一瓣的雪花，将他眼底的黑气一点点洗净。
他手中握着的菜刀“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
“孩儿他爹？”女人缓缓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男人垂眸看了眼抱着自己大腿眼泪汪汪的女儿，又看了眼掉落在一旁的菜刀，缓缓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我，我都做了什么混账事！”
“孩儿他爹，你，你好了？”
男人蓦地双膝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