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空青师父后来再也没送过灵力珠？”
空青点头，“如今没有了凌霄花，我这个计划可以继续实施了。先从你开始送，所以，你一定要收下。”
“是，空青师父。”唐清莞笑着收下。
她没有想到，自己给秦卿尘的那一阶火灵力会以这种方法再次回来。
空青看着她，称赞出声，“当时越儿跟我说你将凌霄花杀了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看来，的确是后生可畏。莞莞，你是帝尊的徒弟，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想到那个男人，唐清莞心弦颤了颤，忙道：“都是师父教的好。”
提到凌霄花，空青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句，“当年，她是问天学院里人人尊敬的长老，可偏偏她执念太深，不肯放过别人，也不肯放过自己，不然又怎会沦落到这一步？”
“空青师父，不要太伤感了。”
人是她杀的，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空青点点头，“好了，如今灵力珠已经送给你了，我就可以放心了，你们快回去吧。”
唐清莞起身，“学生告退，空青师父再见。”
“师父，越儿也告辞了。”
出了空青院，秦越两步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