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刚刚我去了一趟问天学院，发现了结界，我想以师父的能力，应该无法进去。”唐云旭冷笑一声。
“难道帝尊亲自出手了？”凌霄花喃喃出声，眼底划过恐惧。
“师父连小小的结界都破不了，又有什么资格斥责我另谋高就？”
凌霄花闻言顿时震怒，“你好大的胆子，不过四阶灵力就敢在本座面前大呼小叫！告诉你，我收你为徒，助你修习，若是没有我，就没有你唐云旭的今天！只要我不说厌弃，你就没资格离开！”
“就因为我的眼睛像空青么？”唐云旭冷冷出声。
凌霄花的控制欲极强，这几年来，他早就受够了！
“你……你怎么知道？”凌霄花陡然一惊。
“果然如此！”唐云旭冷笑一声。
“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凌霄花厉声问。
当初，她遇见唐云旭时，一眼便从他身上看到了空青的模样，所以她才会收他为徒。
只是，这件事情是她的秘密，几乎没有人知道。
而他，又是如何知晓的？
“自然是我自己看出来的！”
其实，他的眼睛虽然长得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