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凌轻轻摇头。
唐清莞狐疑，再次问出声，“那你是问天学院的长老？”
帝君凌闻言，顿时微不可见的勾了下嘴角。
没有否认，唐清莞就当他是默认了。
她看着男人尊贵如神祇的男人，心中了然。
难怪她一直都觉得这男人高不可攀，原来他是这样的身份！
半晌，唐清莞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么说，你以后就是我的师父了？”
“可以这么说。”
“徒儿拜见师父！”唐清莞慌忙行礼。
帝君凌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莞莞，在我这里，无需多礼。”
“是，师父！”
女孩双眸亮晶晶的，如黑曜石一般，明亮动人，他忍不住陷进去。
轻轻勾起嘴角，情不自禁噙出一抹笑意。
他等这一刻，太久了。
“对了！师父，我……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你说。”
“那天在幻境里的人是你么？”唐清莞总觉得那天的一切太真实了。
尤其是那个吻，不要太清晰！
“什么？”
唐清莞咬咬嘴角，换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