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
她今日本打算在铺子里待着,离开多日积攒了许多账本需要处理,昨日又因为裴寄的缘故心不在焉。
然而在孔叔送她到了铺子门口时,她却未下车,跟着到了宫门口。而这一切只不过是此前温存之时,裴寄说过的一句话。
他对她说,晚晚,你可知那日高中之后,我想见的只有你。
这一等,他就比旁人晚了许多。
苏晚犹豫了片刻,又小声问道:“圣上单独召见你了?”
“嗯。”裴寄应声:“圣上同我谈了昭阳长公主一事。。”
“那果然是真的。”虽说苏晚早有猜测,可当猜测成真,不免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裴寄:“可是我并不打算公开身世。”
“好。”
“晚晚不问我为什么?”
苏晚抬头,有些疑惑:“既然自己已经清楚了身世,别的人知不知道又有何妨。”
只听见头顶传来一阵喟叹声:“是我多虑了。”
苏晚想了想,“你若是入仕,不公开反而是件好事。”
苏晚从来都清楚,裴寄最大的倚仗是他自己。这一点,并不因为他是镇远候世子,还是个普通书生,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