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商议过后,苏晚去了一趟临江楼,告知温窈韩北的娘可能就是林氏生前旧仆一事。
之后温窈不知通过什么途径,确定了慧娘的身份。
然而苏晚记得,当时温窈的面色并不好看。
想来韩家早就家破人亡,现在还能找到的只有韩北一人,她想要调查的事恐怕仍是困难重重。
于是苏晚也没有再多过问。
就这样,直至后院的一树红梅凋谢殆尽。
春闱终是来了。
哪怕有了上次送考的经验,院子里的气氛还是紧绷着。王妈不知何时开始压着大嗓门说话,平儿和韩北不用大人提醒,本就安分的孩子变得更加乖巧,院子里甚至听不到跑动的声音。
苏晚一如既往的冷静,将府上和铺子里的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只有周叔知道,这几日,难得见到从不出错的小姐在账目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错。
大抵只有裴寄是真的老神在在,镇定自若。
许是越是担心,时间溜得越快。
会试结束那日,苏晚站在贡院前,隔着喧闹的人群,一眼便瞧见了那道颀长的身影。
那道身影似有所觉,偏首直直对上了一双潋滟杏眸。
不同于